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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李托】无限不循环(下)

填坑了填坑了,设定瞎扯,不要较真


      这是一本有了年头的笔记本,就算莱昂纳多不知道它的来历,也能一眼看出:他红棕色的封皮上布满褶皱,侧边金属搭扣锈迹斑斑,泛黄的内页边角卷起来。这也是一本主人极爱惜的笔记本,无残页缺页,无划痕污渍,卷起的页脚也被极力抚平,只留下浅浅的折痕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在窗前的阳光下翻开厚重的本子,有意端正的字母像中子流对大脑记忆发起冲击。

      第一篇日记来自1994年12月25日。

      1994.12.25
      你好,我是刚刚和莱昂过完圣诞的托比·马奎尔。今年圣诞依旧飘了雪,很小的雪,落在地上看不见。莱昂像一个绅士一样请我吃了晚餐,然后我们在沃尔玛门前的大圣诞树下拥抱,和其他许多情侣一样。

      现在我们回来啦,天都黑了。莱昂在洗澡,我乘机写下这段话。原本我想和莱昂在客厅惬意地看一场电影,但是他禁止我买酒,这是今天唯一不开心的事情。我真的很想喝酒!

      噢!他出来啦!我暂时还不想让他发现,这是秘密。莱昂,我好喜欢你(爱心),谢谢你也爱我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的记忆里有这一段,那时候他裹着浴袍一身水汽地出来找托比,就见他笑嘻嘻地往抽屉里藏东西。他小小地期待了一下是不是托比要送给他惊喜,然而无论他怎么问,挠痒痒都用上了,托比一边笑得流泪,一边还是坚决咬定“没有”。后来他把托比按在床上做了个爽,有些失落的心情才变好。

      第二篇写于1994年12月29日,内容如下:

      12.29
      莱昂是个十足的笨蛋,我要的是蔬菜沙拉三明治,他不仅没有加热(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那种温度),而且等我咬了好几口才发现里面夹了鸡胸肉!!害得我上午一堂课跑了两次厕所!

      明天还是我来搞定早餐吧,他真的一点都不会做饭。

      第三篇:

      1995.1.9
      托比的“人生必做的100件事”清单:偷偷醉一次酒(超额完成)、和莱昂爬山、和莱昂在山顶看日出、逃课看棒球比赛(✔)、和莱昂在电影院门口接吻(✔)、打牌一个晚上赢100刀(✔)、学会冲浪(✔)、给莱昂编辫子(✔)

      暂时想到这么多。   
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诸如此类细碎的生活记录,托比每隔几天都会写一次。莱昂纳多对这些文字毫无印象,却能模糊记忆起与之相关的事情,例如他知道托比的这份清单,因为托比郑重地宣布过每一项,一直到第43条。尽管如此,对于莱昂纳多来说,文字就只是文字而已,日记上记录的所有事情他都毫无印象,他记得1994那个飘雪的圣诞,记得他把托比扑在床上捉着挠痒痒,甚至记得夜色中那双迷离的蓝眼睛会不自觉地凑上来渴求亲吻,但他不记得沃尔玛门前圣诞树下的那个拥抱。

      所以他记得自己爱托比,但记不起为什么爱。

      为什么爱,为什么还活着,为什么不能重新活着?开始新生活是无意义的,因为他活着是无意义的,一次次的死亡和重生是无意义的,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在于“谜团”。莱昂纳多要知道,为什么自己还活着,这就是活着的全部意义。

      此时四月的太阳已经高挂,温度刚好的正午的风带来一阵花香。街上有人开着电车售卖鲜花,配上亲切的吆喝和明亮的笑容,旧纪元的一种名为“浪漫”的美德伴随花香飘荡在街道的空气中。“……让春天妆点您的书房吧,让粉蝶在卧室翩飞、黄鹂在窗台歌唱——绽放、绽放,生命如花朵肆意地绽放!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绽放、绽放!不需要惋惜,不需要困惑,没有重来,唯有开始!希望、爱情,如花朵绽放!拥有一束吧,妆点您的今天与明天,让希望与爱情如此刻的花朵绽放、拥有既是永恒……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下午三点左右,莱昂纳多看到了1997年的日记,托比的清单列到了第35条,包括但不限于第9条“和莱昂一直在一起”,第16条“教会莱昂煮意面”,第35条“时刻将莱昂是傻子不要为此生气记在脑子里”。莱昂纳多坐在桌前,除了之间翻动书页之外几乎没有动作。他感到屁股下面的仿佛不是椅子,而是原地旋转的木马,配合着比尖叫还要刺耳的音乐声将他拖进一段离奇的美梦。

      快到了快到了,就要开始了。莱昂纳为此多心跳加速。1997年3月11日,托比写下了“和熊猫合照”的愿望,即第39条;4月18日,第40条:“我们都不要被感染”。

      噩梦从此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1994年3月,一种疫病悄悄蔓延。直到1995年8月,疫病都被认为是一种呼吸道疾病,然而并非如此。未知来源的化学物质(官方文件如此写道)流入江河湖海,渗透进地下,升腾至高空,一切都是“有毒”的。呼吸成为自杀,进食就是服毒,干净的食物和饮用水被炒上天价。然而很快,价格成为一串无意义的数字,所有货币极速贬值,一火车黄金购买不到一瓶真正意义上的“纯净水”。

      所有试图秩序抵抗的力量,都在海啸般巨大的恐惧和疯狂中瓦解,文明崩塌。异教徒们走上街头振臂高呼,号召出绝望的百姓走出家门哭喊着质问神明、仰头承接瓢泼“毒水”,最后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横|尸街头。

      这是1997年底开始的人间炼狱,明明几个月前电视新闻还在播放着憨态可掬的大熊猫。

      并非处处如此,疫病主要发生在太平洋沿岸的国家和地区,然而由于大量疫区居民涌入内陆,加上物流的不限制流通和持续的水循环,疫区迅速扩大,绝望也迅速扩大。1999年夏天,部分地区的通讯都中断了,人们陷入身处遗弃孤岛的怀疑,开始响起“舍弃感染者”的声音以求自保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在电视上看到这些,主持人机械的声音配上断断续续的画面,画面里纽约一条脏乱的街道上人们声嘶力竭地游行;客厅里,光线微弱的顶灯让小房屋显得愈加逼仄,空气进化器在无用地耗电,然而就算这样莱昂纳多也愿意一天到晚开着它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生存!我们身处这个特殊的……不幸……抛弃旧道德、只有一部分人……才有希望!生存下去才有未来!”一位游行者对着镜头大喊。

      “放你的屁。”莱昂纳多狠狠按下关机键,将遥控器砸向显示屏。

      1999年8月25日,距离加利福尼亚州沦陷已经过去了将近15个月,最近半年,连洛杉矶的每日供水(哪怕是污水)供电都出了问题。莱昂纳多听隔壁邻居说,一些“大人物”早就坐飞机离开了这里,离开了这个国家。他也想带着托比离开,于是私底下偷偷攒机票钱,可没过多久,机场就成了流浪汉、异教徒聚集地,口袋里的钱也渐渐支付不起日益昂贵的日需品和托比的医药费。他们只能与这座城市一起沉没。

      没错,托比非常“倒霉”地中招了。

      也许是某次的单独出门采购被感染,也许是某一家酒吧的水质有问题,等托比发觉自己呼吸不顺畅去医院的时候,当天就住了院。辗转好几家,大大小小医院都宣布关门了之后,所有病人都只能回家。托比十分有先见之明地瓜分到了许多医用防护用具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推开房门的时候,门里的咳嗽声戛然而止。托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眉头瞬间拧在一起:“嘿!不是让你不要总是进来!”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摆出投降的姿势:“口罩、手套,全副武装。”托比没再说什么,只是把脸埋在被子里。莱昂纳多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,双臂环住脖子,紧紧抱住他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老兄,大夏天这样不热吗?”

      托比摇摇头,试图拉开点距离无果。“Leo,他们是不是又开始焚烧尸体了?”

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需要我把窗户关上吗?”

      卧室的窗开了一条小缝,焦臭味从缝里钻进来。“不了,我想吹吹风。”其实也并没有风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后背,托比底下脑袋,克制地小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不止一次地想,要是自己也感染了就好了,和托比拥抱着步入死亡未尝不是件好事儿。他的确试着和托比这样说了,托比“生气地”锤了下床板:“嘿,我们就不能一起活下去吗!”

      于是,治好托比从此成了莱昂纳多的目标,为此他可不能倒下。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,莱昂纳多根本不想离开家半步,哪怕是隔着一扇门,听到托比发出的声响都能让他感到安心。

      但是此时却由不得他了。深秋的时候,托比感冒了,免疫系统瘫痪加上没有足够的干净食物,感冒变成了发热。或许还有其他的、例如他一直在咳嗽,整天困倦,但医生都躺在床上了,谁来诊治呢?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揣了些纸钞和水在身上,准备出门碰碰运气。开门的瞬间,漫天的沙尘扑面而来。鲜有人清扫的路面积了厚厚的灰,裹挟着尘土的秋风卷起地上的垃圾与落叶,将太阳遮住。莱昂纳多庆幸自己戴了口罩,并把卫衣的帽子戴上。家里最后一瓶洗发水剩的不多了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隔着窗户和邻居打招呼的时候,电话铃声响起,是凯特打来的。这个时候通讯竟然没有断,他简直感动得快要落泪。然而听到好友声音的欣喜很快消失了,凯特告诉他,母亲死了。电话里女孩的呜咽,混杂着滋滋的电流声,问他:“Leo……你相信这是末日吗?”

      是末日吗……莱昂纳多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,又看了看远处机场升起的滚滚浓烟。

      一位街上的邻居给了莱昂纳多两盒退烧药、一瓶止咳药、三瓶纯净水和几块快要过期的肥皂。他微微发抖的手指指着窗外,莱昂纳多顺着方向看过去,浓烟持续升腾。“她昨天被人拉走的,我想那里就是她上天堂的地方。”莱昂纳多感到悲伤和沉闷,老人却一拍脑袋转身翻出了一个小袋子:“嘿,差点儿忘了还有几捆蜡烛,最近总是停电,我留两根就够了,这些你都拿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点燃白色的蜡烛,倒上满满两玻璃杯的纯净水,搭配火腿肉和前几天一个机构配送的蔬菜做成的沙拉,这就是最棒的烛光晚餐。尤其是吃完还能用肥皂洗个干净的澡,这让两个人都非常满足。

      或许是停电所致的黑暗带来勇气,或许是吃了退烧药后的自我安慰,托比难得地感到快乐,莱昂纳多俏俏看他,仿佛过去的活泼生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“Leo,要是有意大利面就好了。奶油蘑菇和番茄肉酱,你喜欢哪一个?”托比坐在餐桌的一头,托着腮调皮地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  “Hey,帮帮忙,别刺激我的口水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昨天梦到某一年的圣诞,沃尔玛一号门前摆了一棵巨大的仿真鱼骨松,上面挂满了铃铛和彩灯……”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不合时宜地想,托比像极了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晚餐时,絮絮叨叨回忆过去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梦见我飞了起来,飞到树的最顶上,抱着那颗星星,抖落了树枝上的雪,下面有好多接吻的人,我只能看见他们白白的头顶。但他们无动于衷,还在相互亲吻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我呢?”

      “你晃晃脑袋把雪抖掉,抬起头向我大喊,让我赶紧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说我会接住你。”

      “对,你说会接住我。但是树太高了,而且还在不停地长高,我一扭头就看见一片云。”

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“然后,然后我闭着眼睛松开手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接住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托比点点头,月牙般弯弯的笑眼在烛光中仿佛夜幕中的星星。莱昂纳多冲动地想要立刻问他,愿不愿意和自己结婚。

      那什么神出鬼没提供援助的机构,为我买一对戒指吧,哪怕在冰冷的墓穴或者滚烫的烈火中,我都会握紧那双手。莱昂纳多双手合十,对尚记不住名字的组织拼命祈祷。

      托比以为他坚持餐前祷告,笑了两声没有说话。


      公元2104年(联盟纪年102年)4月12日下午3:22,凯特接到老友打来的电话。她知道一切事情总要有个结束,不管自己愿不愿意。从2004年,凯特和莱昂纳多加入第二批休眠志愿者,2055年被前后唤醒。莱昂纳多花费两周时间四处观视现状后,独自行动了好几天。凯特不知道他悄悄地做了什么,但最终被托付了一本日记和一串数字。

      数字是打开最后一道锁的密码,可以进入理应保密的个人记忆银行。最后一道锁是每天随机变化的五道问题,一次性答对后获得八位数字,是最终的钥匙。凯特不知道莱昂纳多怎么做到的。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这么做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,但凯特都明白。很快莱昂纳多就进入第二次休眠。凯特每天都花费大量时间一遍遍地重复看那些记忆,莱昂纳多选择锁住的记忆中,每一刻都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,是托比喜怒哀乐每一种鲜活的表情。她有时无声地落泪,有时崩溃嚎啕,同样经历了末日的人们,在这样熟悉却陌生的世界,该怎么渡过幸运但煎熬的劫后余生?

      后来,凯特找到名为忘却的药。和詹姆斯恋爱后,她逼迫自己把那本日记和脑中的密码都锁进柜子。

      但是,4月12日下午3:24,她迅速计算了今天的最终密码。

      如果你提早预测到故事的残酷结局,你会去改变,还是放任发展?

      许多年当中,凯特做了一切能做的改变,终于明白故事中的自己不是握笔的神。

      她看过许多遍那本厚厚的红色封皮日记,知道最后是怎样的结尾。最后一篇日记是莱昂纳多潦草的字迹,公元2001年4月14日,托比想要去爬山,去看一次日出。莱昂纳多蒙住他的眼睛,带他来到医院的顶楼(是的,多亏了AURORA组织,医院又开起来了),看见了清晨朦胧的雾和黎明破晓的刹那。

      托比倚靠在莱昂纳多的肩上,没有醒来。


尾声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想要看看新世界。每一次休眠前,他都幻想着再次睁开眼睛,会看见湛蓝的天空与葱郁的树,遥远的国度圆滚滚的可爱生物抱着竹子啃,便利店的冰柜里依然会有夹着鸡胸肉的蔬菜沙拉三明治。

      这是托比想要看见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那一天黎明,莱昂纳让托比靠在自己肩上。托比微微笑着,微风吹起他额前的长发,天蓝的眼睛盛满了暖橙色的曙光。

      “Leo,你看,那边天空的颜色,像不像番茄肉酱?哦,似乎没那么、浓郁。其实,我更喜欢奶油蘑菇。”

      “Leo,其实你知道我的日记本吧,嗯?红色的,在床头柜子的第一格。你…看完后不许笑我幼稚,也不许哭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他的声音越来越轻,像一朵云要飘向空中。他轻轻地说,愿望清单还没有写满一百条,但也无所谓了, “最后一条是,我想看看这个世界…未来的样子…Leo…原谅我这么自私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莱昂纳多没办法再不出声,他一遍遍重复地说,好的、好的,亲吻着男孩的额头,让断线的泪珠滚入他深色的发丝中。 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“Tobey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们去找真正的那个Tobey好吗。”

      联盟102年(公元2104年)4月21日,莱昂纳多的葬礼正式举行。参加葬礼的人很多,但除了一同前来的丈夫和女儿,凯特一个也不认识。各大媒体的记者架着相机,莱昂纳多短暂相处的邻居来了不少,连街上吆喝着卖花的人也来围观。众人安静地东张西望,等待着,但始终没有人发言。

      这是一场安静的告别,没有去教堂,自然也不会有神父的祷告。在墓园中,莱昂纳多最终成为一块墓碑。

      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,人群流动起来,人们依次放下一束花,然后离开。最后只剩下凯特一家和几个执着的记者。

      她的挚友真的如此冰冷僵直地躺在这里了,她甚至可以想见此刻他闭着双眼的灰白面容。

      凯特忽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,莱昂、托比和其他几个小伙伴为她准备的毕业party,把她的家装扮成游乐园的鬼屋,气得她头发上挂着丝带追着几个人满屋子跑。后来在“暗日”中,她渡过20岁生日、在公元2079年和詹姆斯先生一起庆祝了30岁生日、公元2083年是女儿艾玛的一周岁纪念……时间在她身上划下痕迹,她最忠实的伙伴却得不到这样的殊荣。

      此刻,在同一片天空下,想象这样一个画面:

      联盟首都第二医院的休眠舱记录自动上报了11号休息室主人的状态:21040330-清醒(8)→21040421-死亡(1)-致哀。医院的草坪上,桃花和樱花开的正好,住院的小孩子们嬉笑打闹。卖花人的歌谣声从这里开始清晰,穿过林荫路、穿过街道,飘荡在墓园上空,他们这样唱:

      “……让春天妆点您的心房吧,让粉蝶翩飞、黄鹂歌唱——绽放、绽放,生命如花朵肆意地绽放!”

      “希望、爱情,如花朵绽放!拥有一束吧,妆点您的今天与明天,让希望与爱情如此刻的花朵绽放、拥有即是永恒……”

      歌声落在一位老妇人的耳朵里,她轻轻放下一束花在墓前,身边的男人和女孩也各自放下一束花。

      在花束汇聚成的花海中,两个年轻的男孩相见了。个头稍微高点儿的那个急匆匆奔过去抱住对方,像是要稳稳接住从高高圣诞树上落下的星星。

      我看到了湛蓝的天空和葱郁的树,便利店的冰柜里摆着夹鸡胸肉的蔬菜沙拉三明治。我还去了海边钓鱼、上过牌桌、看过好几部不怎么样的新英雄电影。这是你想要看到的世界的样子吗?只是这个世界没有了圆滚滚的可爱熊猫,你会不会生气?

      无论如何,无限漫长的时间里,莱昂纳多终于停止了循环的思念与追逐。他和托比的故事,落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:


       愿望达成✔







fin.


      俩人看日出那边想到了一部德国电影,《最美的一天》,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捏。很好看快去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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